十六岁,我们笑过如花儿一样绚烂;十七岁,我们哭过像雨一样缠绵。雨过后,花谢后,或许我们都应该成熟,或都应该假装成熟了。
――题记
摊开手掌,掌上脉络清晰,似乎一切从未改变过。但无声的岁月在转瞬间把伢伢仔的我们变成了花季的小子,如白驹过隙,不留给我们一丝后悔的余地。十六岁的我们都很爱笑,而且笑得肆无忌惮,从不顾虑别人诧异的目光。我们会因为解出一道难题而喜得手舞足蹈,也会因为看了一则笑话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领奖台上,我们因自己获得殊荣而笑脸如靥;领奖台下,我们因朋友获得殊荣而笑靥如花。笑,是十六岁的音符,是十岁主打歌。如花一样的十六岁,我们笑得如一样灿烂。
花虽开得灿烂,总会有谢的时候。花谢后,便是缠绵的雨季。十七岁的我们不再疯狂地笑,更多的只是沉默,更多的只是站在十七楼的走廊上,倚着栏杆,细数风走过的寂寞脚步。我们安分并守己着,让往日的笑容在心底悄悄地沉淀。我们假装深沉着,好像一个穿于荆棘的孩子,小心翼翼地丈量着自己的每一步。在十七岁的天空下,雨季的心情,阴沉的沉默,或许这是成熟的先兆,是美丽的蝴蝶破茧而出的前一刻,而后便是海阔的天空。
我们怀念笑容,怀念泪水,不顾如线一样的年华,如梦一样的青春在悄然间只剩下怅然若失,却对明天的美好依然执着。